第(2/3)页 刘成明显有点酸,因为相比柳毅凡,他们是咋学都学不会,满脑子都是浆糊。 “莫胡说,学无止境,我怎么可能胸有成足?” 柳毅凡坐下,跟刘成借了本《孟子》翻看了起来。 其实刘成说得没错,他现在童试只要崔家不做梗,中第毫无悬念,但崔家可能不做梗吗? 所以多掌握经史典故,万一需要当堂辩经,肚子里有总比没有强。 “三少……三少。” 金焰又开始小声招呼。 刘成也对他挤眉弄眼,两人招呼完,居然起身出了学堂。 柳毅凡一头雾水,放下书跟了出去。 “你们俩不好好看书,唤我出来作甚?” 金焰犹豫了片刻说道:“昨晚我爹说,南越有个小股部队强渡九里滩,躲到了南诏境内,专门截击粮草补给车队,在边城制造恐慌,侯爷在南疆打得很艰苦,说是朝廷有人旧事重提,又要议和……” “又议和?上次南越使者才走几日?还是那个狗头军师来吗?” 金焰摇摇头:“这个我爹没说,议和之事朝上众臣争论不休,到现在陛下也没做决定,不过我爹说汝阳王这次三缄其口,弄不好议和还真有可能。” 操! 柳毅凡骂了一句。 这南诏官员畏战是怕自己的利益受损还能理解,可皇上也这么想?江山可是赵家的,遇事没个准主意,摇摆不定,这皇上当得也是没谁了。 哪还有心思进学。 柳毅凡既担心司南伯的安危,又担心自己的处境。 若主和派占了上风,崔氏岂不又要强势针对自己? 这刚过了几天舒心日子? 离开书院,柳毅凡都不知道去哪? 回家一个人无趣,去聚宝轩也没意思,前几日自己还满腔义愤,大有疾风吹不垮,大雪压不弯的松竹气节,可现在局势又变了,选择蛰伏月儿肯定笑死,可顶风上不是给自己找事吗? 审时度势,他也须暂时观望。 信马由缰,马儿来到了蔚然湖,天一舫居然还停在燕子矶。 天一舫是官船,举办天一诗会只是临时征用,平时只是艘花船。 现在时间尚早,基本没啥客人,柳毅凡将马拴在树上,踏着跳板上了天一舫。 “这位公子,现在时辰尚早,姑娘们……哎呦,这不是柳三爷吗?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天一舫来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