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随就没打算再回西北,找了个养病的借口就留在京城,每日都让李泉去打听徐渡野在锐士营中的表现。 他是真怕,徐渡野捅破天。 起初,李泉的汇报是这样的: “参军,今日徐渡野去了锐士营,把人都认了一圈,晚上请客吃饭,相谈甚欢。” “参军,今日徐渡野第一次去校场,自己没有下场,只看着众人操练。” “参军,今日徐渡野给白虎堂的指挥使送了炭敬。” 他正常的不像话。 和同僚搞好关系,和上司搞好关系,没有张牙舞爪秀肌肉,低调内敛。 这小子,憋着什么大招? 过了大约半个月,徐渡野的画风似乎就有些变了。 “参军,现在白虎堂其他营房里,有些闲话传出来,说徐渡野是有关系,所以才能从西北进京之后,直接掌管锐士营。” “那徐渡野怎么说?”李随担心他直接挥拳头。 不会有傻子,看到徐渡野的块头之后,还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吧。 “他,他说,”李泉低头,似乎忍俊不禁,“他说他就是有关系。” 可是别人问他什么关系,他讳莫如深,只意味深长地指指天。 “……所以,现在很多人都传,他是有关系,在皇上面前能说得上话。” 李随:“……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胡说八道,和皇上攀关系!” 徐渡野表示,出门在外,身份都是自己给的。 更何况,他也没说什么。 那些人非要乱想,他也没办法啊。 再说了,算起来,皇贵妃是孟映棠的姑奶奶,他跟着沾光,不也是皇亲国戚? 没毛病。 他就是要横着走。 这是徐渡野第二阶段的铺垫。 等过了一个月,入了冬之后,徐渡野渐渐就露出了“狐狸尾巴”。 于是,李泉每日的回禀,都变得吞吞吐吐,要提前酝酿好久,美化一下徐渡野的行为。 可是即便如此,也改变不了徐渡野闹事的本质。 “带人把厨房的锅给砸了?”李随不敢置信地道。 那不是他们锐士营的锅,是白虎堂的锅,是指挥使大人直接管的,他怎么敢! 李泉低头,“虽然砸了锅,但是也确实从厨房里搜出来很多他们私藏下的鱼和肉,不给将士们吃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