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学院已经损失了一个天才,若洛砚还被定性为谋杀同窗,那就等于折损了两名天才。 不管是陈崇礼,还是其他夫子恐怕都接受不了。 “走吧!”陈崇礼摆摆手,面色看着有些阴沉。 众夫子除了武科姜道元外,其他人都忙跟了上去。 那位报讯学子愣了一下后,也忙跟了过去,姜道元则立马施展轻功,前去县衙报案。 …… 片刻后。 陈崇礼和众夫子赶到现场。 待看到洛砚等人还在时,他们心下不由松了口气。 人都还在,意味着事情在可控范围,不会出现各种风言风语已经流传出去的情况。 见夫子们来了,众学子忙上前齐齐行礼。 陈崇礼点了点头,扫了一眼凉亭处韦俊之的尸体,最后目光落在洛砚身上。 “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 他阴沉着脸问道。 这事得尽快平息下来,不能拖到温综明前来还没解决完。 否则麻烦就大了! “祭酒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 凌清漪跨出一步,抢着说道。 阿砚这会神情恍惚,万一说错话可不好,还是由她来说吧。 少女条理分明,仅仅几句话功夫,便把事情交代清楚。 “所以……此事是韦俊之害人在先,洛砚只是听到你提醒,回身出了一拳招架,才不小心导致韦俊之死在自己的有毒匕首之下?” 陈崇礼听完,不由松了一口气。 以他的阅历自然能察觉到这事透露着一丝蹊跷。 可那又如何? 重要吗? 只要明面上找不到任何破绽,陈崇礼只会死保洛砚。 当然,若洛砚依旧还是曾经的朽木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 但眼下,陈崇礼不管出于自身利益,还是从学院角度,他都不希望这件事继续扩大。 防卫时误杀……不,甚至应该用防卫时误伤更准确。 毕竟,韦俊之手中的匕首若没有抹毒,他也仅仅只是肩胛被刺了一下,根本不会有性命危险。 “凌清漪说的……你们也都看到了?” 陈崇礼又转头看向其他学子。 众学子纷纷点头。 “是的祭酒。” 这话让陈崇礼和现场夫子们愈发轻松起来。 洛砚看在眼里,心下没有任何意外。 早在定下要杀韦俊之时,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。 只要明面上挑不出什么毛病来,学院是不会让他背上任何“罪名”的。 至于洛砚为何非要杀韦俊之? 那是因为他不喜欢给自己留下隐患。 虽说关于他的谣言,只要他告知夫子,学院必然会查个水落石出,还他清白。 可韦俊之都已经对他出手了,他又岂会就此罢休? 留着这么一个虚伪的家伙以后继续谋算他么? 死了的敌人,才是最好的敌人。 洛砚信奉斩草需除根的理念。 …… 陈崇礼刚刚问完一圈。 县尊李敬之便带着衙役匆匆赶来。 “李县尊!” “见过陈祭酒!” “事情经过,老夫已经了解……巴拉巴拉……就是这样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