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哼,她的心早就像唐雎的佩剑一样冷了。 扶苏摸摸鼻子,有些摸不着头脑。 外祖年纪大了,心情越发善变了。 还能怎么办吧,当然是好好孝顺着啊。 在踏入咸阳宫时,唐雎及使团的一行人就被卸了佩剑,甚至在经历了荆轲一事后,连搜身严格了很多,随身小匕首也无处可藏。 唐雎被召入殿,荪歌和扶苏不远不近的站着。 秦王嬴政眸黑如墨,如看不到底的深渊。 五十里安陵国,魏国的小小附属国,在嬴政看来,实在微不足道,甚至都不值得他挥军征伐。 更莫说,魏国已经灭了。 若非他想在南下攻楚前,彻底掌控中原地区,根本不屑与安陵国使臣一谈。 这老者的眼神,着实令人不喜。 好似,他是什么人人喊打的脏东西。 “秦灭韩亡楚,安陵以五十里土地存之,寡人欲易地于安陵,为何不允?” 秦王嬴政没有长篇大论,神色岿然不动,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权威。 这种压迫感似一根紧绷的弦,让人忍不住心中发紧。 荪歌眼睛瞪的像铜铃般,竖起耳朵聚精会神。 唐雎不卑不亢,仿佛秦王嬴政的威严和震慑只是一股耳际清风。 “安陵君受地于先王而守之,虽千里不敢易也,岂直五百里哉。” 沙哑又苍老的声音,犹如锦帛撕裂。 嬴政神色淡淡,不见怒意。 他剑指天下,又岂会被安陵国使臣激怒。 先礼后兵,无人能指摘他。 “这是安陵君的意思?” 唐雎颔首“大王,安陵君言受地于先王,愿终守之,弗敢易,绝非忤逆轻视大王。” “无需解释。”秦王嬴政安静的听完唐雎的话,缓缓道“是寡人强人所难了。” 荪歌:!?(_;? 这么平易近人好说话? 不会是唐雎这个小老头儿给她的政哥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吧? 目光所向,皆应为秦土。 说实话,安陵国君或许是有志气风骨的,但绝不算聪明人。 魏王假都称降,魏国纳入大秦版图。 安陵国作为附属,饶是苟延残喘都没几日好活,明明拥有不死一人的选择,可惜…… 在荪歌狐疑的目光下,嬴政冷厉威严的声音响起“不愿易地,那便降吧。” 第(2/3)页